方米到10平方米)的陋室,因为住房的狭小不得不在早茶店消磨时光,有一间可以三面下床的卧室就是很多人毕生无可企及的梦想。在代表港岛各界的立法会里,来自于劳工和底层市民的代表不足5%。这么一比较,连法国大革命前的三级议会看起来都挺公平的。
大多数年轻人的梦想只留下金融和房地产的畸形繁荣,港岛写字楼和商场辉煌的灯火掩盖了普通市民生活的局促。对于年轻人来说,只要能在中环立足,再付出自己的青春和汗水,就能拿到大多数人无比艳羡的高薪,享受着舒适的办公室和咖啡,度过一个又一个忙碌的夜晚。
然后呢?他们难道不抬头看看?
在自己天花板上遥远的天空中,半山和山顶的豪宅如同奥林帕斯的神 殿一样凌驾于中环金领、白领和贱民之上。
萧衍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会有这样的城市?这般不加掩饰?
回到酒店以后,萧衍发现有一个王曦君的未接来电,急忙回电过去。
“嘿!不好意思 ,刚才没接到。”萧衍上来就赶快道歉。
“哪里哪里,不好意思 的是我,打搅你了,春宵一夜什么什么的。”电话那头的女孩明显不高兴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