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中指。
“来啊,我们就坐在这里,你随便杀好了,反正又不会死。”
沙文靠在椅子上,鬓角的汗滴顺着面颊滑落。
表面的强装冷静,并不能掩饰内心极端的恐惧。
如果让他把现在的恐惧感画出一个具体的衡量指标,大约是那次被不可直呼其名者窥伺后的三分之一。
还处在能够强行控制自己情绪的范畴内。
复制体们依旧不厌其烦的打着嘴炮,嘲讽,然后奉劝他们留下,得到永生。
之后的发展似乎和沙文的预料一样,只要他们没有先动手,复制体就不会发动进攻。
“两个懦弱的家伙,难道你们的父亲就没有教过你们什么叫做勇气吗?我答应你们,再杀死我们五十次,就放你们离开。
不想考虑一下吗?”
这个时候阿西娅和沙文相视一眼。
“你有父亲吗?”
“没有。
你有吗?”
“没有。”
两人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
一个人是孤儿,另一个人的亲生父亲是人渣。
阿西娅故意挑衅道,“真是很不好意思 呢,我们真的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