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联系你好吗?”张若兰红了眼眶,她一时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叶巡从小区出来的时候,心情也显得有些压抑,将早已盖棺定论的事实推翻,让一个年近六旬的老教授伤心落泪,并不是他想看见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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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张若兰出现在了看守所,隔着厚厚的玻璃见到了多年未见的毛长友。
毛长友哪还有之前的意气风发,面色憔悴的仿若七老八十的老头一般,痛苦的捂住了脸:“师姐,你都知道了?”
“你缺钱为什么不和我们联系,反而去找师父?”张若兰神 情激动的质问:“他老人家年纪那么大了,你就真的下得去这个手?!毛长友,你怎么能这么干啊!”
“对不起……我也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毛长友痛哭流涕:“所有人都发展的那么好,只有我活的像个要饭的,我只是不想让大家看见我落魄的样子,而老师他前几年资助了我几次,我却拿去赌了……我现在悔啊!真的悔啊!”
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相对而坐,空气里都充满了悲怆的气息。
“探视时间到了张女士。”
张若兰站起身道了声谢便打算离开。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