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们走,找个机会跟小正解释一下,特殊时期咱们无所谓,对他倒确实有些影响。不过咱们也必须要有姿态,也要让人知道这个厂房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欧阳宇心领神 会,悄悄比出了一个ok的手势,转身离开了。
叶巡又对周珍妮说道:“这种事应该让周刚亲自来跟我说,男人要能屈能伸是没错,但不敢面对就让人看不起了,让个人来带话算怎么回事。”
周珍妮低着脑袋没再说话,一双美目里雾气蒙蒙的,她心里明白,这一次碰面之后双方可能就再也不会有交集了,所以她无比抗拒来充当这个说客,只可惜父命难为。
“再见了叶巡。”她在心中默默念叨着。
……
众人的情绪都有些低落,对于这个孩子的处境非常同情,周正是唯一一个不能像他们那样自己做决定的人,虽然年龄上已经足够,可惜在华夏人传统的家庭观念中,十八岁的年轻人似乎仍旧羽翼未丰,绝大多数情况下的决定都免不了被父母所左右。
小丽托着下巴望着窗户发呆,好半天才叹了口气刚想说话,忽然接到了赵树立从吴焕的实验室打来的电话,慌张的站起身,小腿重重的磕上了桌子腿都没有丝毫察觉:“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