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也就不和她计较,缄口不和她吵闹。
“啊,疼疼疼!”老铁喊疼,贾四为说,“是男人就忍着,喊什么喊!”
“你娘的贾虱子,你自己受伤,知道用麻药。我受伤你怎么就不给我用一点麻药呢?你他娘的才不是男人!”
“够了,我娘本来就不是男人,难道你娘是男人?”
“贾虱子,你……啊啊啊,疼疼疼!你是不是故意的?贾虱子”
“你就忍着点吧!我刚才用的不是麻药,是酒精。我受的只是轻微伤,洗一下就没事的,你的龙手先前就受了伤,现在又被震裂,能不疼吗?你要是不信,我大可以将刚才我用的酒精给你擦擦!”
老铁不信他,“你尽管拿来,我就不信那不是麻药,我要是哼一声,我就是孙子”
贾四为拾起刚才洗伤的试剂,“你千万忍着,不要叫出来,要是被那怪兽听见,我们就完了”
老铁连连点头,但贾四为还是不放心,便给孟良凡使了一个眼色。
贾四为将试剂刚刚洒在老铁的龙手上,老铁颤抖起来,青筋暴起,就要叫出来,孟良凡抓起贾四为随身携带的纱布,便把它塞到了老铁的嘴里。老铁
紧紧咬住,眼珠瞪的湿润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