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疼得J乎昏厥过去。
南流且冒着大汗,气喘吁吁的求饶。
孟良凡说:“怎么这么没出息,你至少也是个玄游二阶,怎么这点痛都忍不了”
南流且说:“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以后我都听你的,我永远也不出去,我就留在岛上,你要喝的好酒,我可以全部都送给你,求你快住手!”
孟良凡说:“完了,我停不下来了,怎么办?”
溟君和袭正他们也看不下去了,纷纷向前,请求孟良凡住手。
孟良凡说:“怎么,你们也想和我动手?那我可一下你们身上有没有疤痕,如果有疤痕,我就给你们揭了,如果没有,我就给你们添上去”
这个想想都疼,众人颤颤巍巍,依旧请求着说:“我们远不是你的对手,你很强,请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孟良凡不管他们,又揭了南流且身上的一块疤。那种疼痛,如同万只蛇虫鼠蚁的钻心撕咬,南流且没有昏死过去,已经是厉害了。
初一在一边看了,也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这样做,表现的很异常。
子休说:“孟兄,只不过是一个比试而已,没必要搞得如此凄惨吧”
孟良凡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