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秋成咬牙切齿道,“还一贯一场,也不怕别人打死!”
“当当当……”萧明从衣袖里摸出一个小铜锣来,敲了几下,喊道,“洛北城的老少爷们儿们,你们不是不相信我能夺冠么?来,来,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一贯一场,一贯一场!”
“我来!”萧明的话刚说我,一个年轻的文士抬起手中折扇喊了一句,从人群中走出来,很是斯文的走上台阶。
看着文士走上来,萧明笑眯眯的问道:“叔叔,您老高寿?”
“看看,小伙子用词实在不恰当了吧?我不过刚刚二十有四怎么能称得上高寿?”
“呸……”萧明啐了一口,撇嘴道,“叔叔,我才十二岁,您老都二十四了,您老对我来说不是高寿?再说了,您老对我夺了严家符学第一有意见么?难不成您老连考十二年都没有考取严家符学?既然连考十二年都不能录取,我看您老来错地方了,干脆找个茅房溺死自己算了……”
“你……你……”文士被萧明的伶牙俐齿说得脸上发烧,一指萧明身后的楹联说道,“这不是你说的么?”
“是啊,我说了,我接受挑战!”萧明极其鄙夷这文士,反问道,“可我说了你就信?你有脸跟我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