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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营地,将辎重打包上车,鲜衣怒马的骑士们顶着坚固的铠甲,一脸懵逼的向着安哈多尔前进。
“我们这是要去打谁?”
士兵们因为头盔的存在,小声交谈完全看不到嘴唇在动。
“不知道啊,不是陛下在达拉然受了气,要我们攻城就好。”
如同被死神注视的灾厄之子一般,随着盔甲上身,战场的厮杀记忆也开始复苏,懒散了数日的将士们开始用肌肉思考问题。
“不像,前进方位不对。”
“别闹,就我们这点人怎么打达拉然,那帮子法师不是好惹的。”
军官们听到这些混账话,也是又好气又好笑,然而这样骄纵的话语是需要身上的伤痕和敌人的尸体做注释的,所以也只是用靴子脚后跟的铁底敲了敲侧挂在马屁股上的半身盾,示意手下们保持安静。
于是,队伍暂时安静下来,只剩下马儿的嘶鸣和铁蹄的前进。
名望有啥用?
没卵子用,却顶个蛋用。
卡洛斯一波瞎逼操作,山上的朋友,树上的朋友,水里的朋友,铁窗后的朋友都知道了骑士王好屌好屌的,于是望风而投纳头便拜的事情开始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