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
“嗯，他不在，所以你们就只好暗中跟着余佳佳，算是暗中保护。不让她出事就行了。对了，你们一定好奇。我怎么就知道你们是盯梢的，对吧？”
“…………”两人互相眼，不过眼神很明显，的确是在这么想。
陈小练叹了口气：“这条街是单行线，不过路口的单行线标牌前些日子施工被撞断了。外地人不知道，但是本地人都知道，你们的车挺的是反方向，这个方向根本不会有车进来。而且你们停车的位置，是禁停的区域。我们本地人都知道。这条街，交警来得特别勤，本地人都不会在这里停车。只有你们两个外地人才会傻乎乎的停在这里。
还有，我刚才敲你们车窗，本来就是试探，你一开口，杭安话的口音我就听出来了。
最后一点……这车窗一开。我老远就闻到了你们汽车里弄弄的香烟味，方便面味，饮料味……还有你，开车的这位，你多久没洗脸了？眼角都有眼屎。还有你，你几天没洗头了？头发都粘成一团了。
盯梢这活儿挺苦的吧？跟着这位大小姐。这两天没少遭罪吧？吃住都在车里硬撑着的吧？
唉，你们也是怪不容易的。”陈小练说着，叹了口气。
两人神色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