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乔乔似乎有些犹豫，但随即却露出无奈的目光：“我有分寸的。”
她眼神挪回到了妮可的脸上：“这生意很简单，我需要你在离开零城后，帮我带一个消息给外面的一个人。我的一个朋友，就这么简单。”
“你知道，零城的规定，不允许将零城里的一些敏感重要的情报传递出去的。如果是这样的委托，我没法接受。”妮可故意这么说：“一旦被现，我会被惩罚，列上黑名单，再也不能进入零城的。”
“消息和零城的事情没关系，是一条私人的讯息。”乔乔摇头，故作很轻松的样子：“我只是暂时没时间离开。所以只能托人传递消息给外面的朋友。”
“消息的内容呢？”
“告诉他，我在零城，而且我不会放弃，绝对不会。”乔乔咬牙，低声道：“告诉他，做他想做的事情，做他觉得对的事情，我绝不会放弃的。”
“……就这些？”妮可愣了一下。
“就这些。”乔乔点了点头：“我的名字叫乔乔。”
“那么收信人是谁？”
乔乔想了想，拿出一张纸来，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你打给这个人。他的名字叫陈小练。”
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