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素？”
“不是毒素，是一种黑暗力量的腐蚀。”辰摇头。
陈小练的眼神一紧：“你知道的不少。”
辰盯着陈小练，看了几秒钟：“知识本身是无罪的。我知道这些，但又不是我弄出来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陈小练皱眉。
“你呢？你又是什么人？”辰笑道：“我们好歹同车一路，我可是让你坐在我的身后，把我的背后都毫不设防的暴露给你了。可现在我们却仅仅知道对方的名字而已。要知道，在觉醒者的世界里，这已经是极大的信任了吧。”
陈小练皱眉：“第二阶段，系统是禁止参与者互相厮杀的。”
辰的脸色严肃了起来：“这正是我心里对你最好奇的地方。在我们相遇的时候，你却展现出的姿态，仿佛你可以随时对我发动攻击的行为。为什么？你好像根本没在意系统的禁止厮杀的规则。”
“你呢？”陈小练冷笑：“你不也一样。系统明明禁止攻击行为，你却准备强行拦路抢车，甚至我感觉到，那个时候，你有那么一瞬间，是准备随时动手杀人的。你不也是不自然的流露出了无视规则的态度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