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和朋友,都认为他也许是受到了他那个热衷于慈善和环保事业的老婆的影响。
从外表看来,汤姆哈金斯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中等身材,略微有点发福,尤其是腰腹部位。鼻子发红,脸上有点雀斑,棕色头发。穿着比较保守的一件深灰色的外衣。
他的右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左手则拿着一份折叠起来的报纸。
汤姆哈金斯走到了自己家的门口,按响了通话器后,里面传来了声音。
“是我。”汤姆哈金斯嘟囔道。
很快,门自动打开,他迈步走了进去。
伦敦的房子,门大多都很狭窄,两人住的也不是什么豪宅。
汤姆哈金斯推开已经开锁的家门,走进了客厅里。
他的妻子珍妮很快迎了上来,帮他把外衣和围巾拿下,挂在了旁边的衣架上。
“怎么样?”
“糟糕的一天。”汤姆哈金斯嘟囔道:“我的老板就是一个蠢货,而下面那个新来的采编记者,那个小妞大概是靠着胸上位的,我向上帝发誓,我有几次亲眼看见她从老板的办公室里走出来,鬼鬼祟祟的。见鬼,一个简单的报道稿,她都写不好……她应该去《太阳报》,而不是我们这个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