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能保证,在没有希望的时候,不铤而走险的。”
“这是一个问题,而且是很大的问题,万一因为我的关系,让朝局发生动荡,那么我就百死莫赎了。”
“只有我退出了,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赵信说的是斩钉截铁的。
韩琦愣住了,这样的说法,有些问题,也有些不对,可是这种可能性不但存在,而且很大。
可是韩琦怎么也感觉到,这种说法不怎么对。
如果说,是战争之中,为了让士兵们去决死冲击,士兵们义愤填膺的这么说,韩琦会很满意,可是一个4岁的孩子,一个皇族血脉,还是仁宗唯一的孩子,不出意外,未来长大之后,就一定是皇帝的人,这么说,怎么都感觉到有些怪异。
看到韩琦的表情,赵信就知道韩琦不相信,虽然他说的都是实话,可是韩琦是什么人啊,对于一个官员来说,正直从来都不是他的优势,就算是范仲淹,这个千年之间,操守评价是最高的官员,也有迂回和侧面的手段,只不过,不那么的阴暗而已。
想到这里,赵信心念一转,道:“韩相应该已经知道长弓和棱堡了吧!”
韩琦上一次来到苗家庄,就是因为这两件武器,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