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的饿时候,对于皇帝而言,是非常不利的,他也不可能通过这样的旨意。
可是针对相权,在不动用国本的情况下,对相权进行调整,确切的说,是让谁当首相,让谁不当,却是可以由皇帝决定的,任何一个首相都有反对者,都是一方势力,只要因利是导,这一点还是比较容易的。
这也是仁宗在位期间,首相不停的改变的根本原因,从仁宗看中范仲淹,委以重任,调回中枢,到现在,仁宗心态改变,开始逐步的清理新法的羽翼,韩琦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可是偏偏,他却没有办法,新法的根基很浅,为首的范仲淹,虽然背负天下名望,却只是一个枢密副使,甚至因为品格的关系,只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一个新晋的韩琦,都可以成为中坚,完全没有一个可以成为中流砥柱人员。
一切新法的实行,都是依托着皇帝的支持,一旦皇帝的心态改变,新法也就成为无根之木了。
韩琦感觉自己,如同网在网中的蝴蝶,越是挣扎,网就拉的越紧。
“看来韩相是很不甘心!”赵信对于韩琦心中的想法,是心知肚明的,也就是年轻的官员才有这样的毛病,有追求,有渴望,有坚持,一旦积年日久,那么就只剩下对权利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