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上是商贸通畅,岁入较高地方,朝廷拨款也多,可是五六十万贯,甚至是接近百万贯,就算是三司使都要动容,更别说曹刿这么一个河北安抚使,大名守了。
当最终层层汇报,汇报到了曹刿这里的时候,曹刿也蓦然了,知道这一点之后,叹息一声,长时间的不说话了。
果然是滴水不漏,本身还想要用这件事情还人情,谁知道,人情不但没还上,反而欠了更大的人情,未来一两年,大名府千头万绪,有几个大的工程,马上要面临着停工的危险,现在看来,有60万贯的补充,似乎,没有必要停下来。
看着手中的奏折,本身就想要轻描淡写的写几句,似乎也必须要重点写了,一个大名府,每年就减少了60万贯,扩展到整个禁军,甚至是整个北宋的军队,会减少多少,哪怕每年更换的数量不多的,可是300万到500万,这是一定的,到时候,中枢不管怎么样,叶清臣一定会扑上来的。
曹刿跟叶清臣相交莫逆,他也很清楚叶清臣的性格,实际上,叶清臣干什么都不如干三司使这么的适合,原因很简单,他的谨慎的性格,加上在商业和税收上面的天赋,不干这个干什么。
首抚,叶清臣还真没有这个能力,在控制朝堂上面,在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