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以来,却也方便了你我行事。”
白易行一头雾水,有心想问,但又情知这厮绝不会说,没得自讨没趣,只好忍气吞声,随其一路前行。
黄巢走走停停,时不时停下脚步皱眉思 索,或是低头观看日影。
几次三番后,白易行终于再也忍不住,低声问道:“你究竟意欲何为?”
黄巢眯着眼掐算一会儿,猛一拍掌,笑道:“没错,就是这儿了!”说罢,右手一把拉住白易行手腕,脚下一顿,两人就此凭空消失。
人流熙攘,仿佛并未有人注意到路上突然少了两人。
不远处的一个算卦先生扫了一眼两人消失的地方,神 色木然得从身旁签盒中抽出一枚签,放在眼前端详片刻后,自言自语道:“离上乾下,上九,自天佑之,吉,无不利。”
沉默半晌,嘴角突然上翘:“无往不利,上上大吉……黄巢啊黄巢,我等了三百年,终于等到了这根签。”
声音淡漠平静,却又一字一顿,饱含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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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易行只觉得身子先是猛得一轻,紧接着又是猛得一沉,再睁眼便已经站在了一条逼仄的巷道里,两侧青墙高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