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本就态度微妙,虽然还没到毁寺灭佛的程度,但崇道抑佛的态度几乎就差通告天下了,如果恰好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个不知根脚的小和尚被冠以了妖僧的名号,那么不仅对他个人而言将是灭:‘哪有什么妖僧祸众,明明就是菩萨渡人,散了吧都散了吧!’”
白易行耳听这小二荤言荤语,一语双关,言语之中又颇有夸大其辞与猜度意淫的成分,便有些不耐道:“既然种公子已然盖棺定论,今日之事又是因何而起?”
小二双目炯炯,伸手一抹唇边白沫,神 情之中满是兴奋,他咽下一口唾沫,一手掩唇凑近白易行的耳朵低声道:“要不怎么说那和尚不开心,自己硬往枪尖撞。”小二一字一顿道,“那和尚怕是得了失心疯,放出话去要去度化李小小。”
白易行眉头拧出一个大大的川字,一时也觉得有些不可思 议:“那个种家二公子的青楼相好?”
小二一摊手:“可不是嘛!”说着又给白易行倒了一杯酒,恭恭敬敬端到面前:“种家二公子一听立马就炸了毛了,当场便放出话去,只要这和尚敢去桂花楼,自己就要把他脑袋拧下来。”
说着小二冲着门外一撇嘴:“这不,今天一早那个不怕死的和尚就出了瓦肆勾栏,一路向西往桂花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