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老虎,张牙舞爪道。
“这小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这可是惹到最不该惹的人了!”
“那人是谁啊,为何如此嚣张?”
“你不知道吧,这人叫詹丰,他本在益州就是极有名气的年轻剑客,他的出生更不得了,益州詹家可是既有名望的剑道大家族极有势力,不仅如此,听说他可是剑庐村的管事长老詹厚德的亲侄子,三天后的入门考核可是由詹厚德来亲自主持,得罪了他侄子就算这小丫头成绩再好也别想拜入藏剑谷门下了!”
旁桌上,几个剑客小声议论着,许多人怕卷入了这场是非,迅速离场,整个酒楼的二层,顿时少了大半的人,只有几个修为颇高的剑客准备留下来看热闹。
“段涛,你看你怎么混的,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都干骂你,骂你还无所谓,就连丰哥都跟着挨骂,这可是你的责任!”
詹丰身边,一名矮廋男子幸灾乐祸道。
“臭丫头,我让你好看!”
段涛恼羞成怒,豁然拔剑,但只是拔到一截,却感觉自己被一股逼人的寒气所笼罩,是那戎装少女也拔剑了。
明明是段涛当先拔剑,但戎装少女的剑气化作漫天残影已是逼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