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你作何解释?”
辛长老脸色也沉了下来。
“回辛长老,我不知情!”
詹厚德硬着头皮道。
“狡辩,控制考核阵法的阵旗只有两个,一阵插在阵源,另一个便是你来掌握,以防发生意外可以随便叫停考核,而你的阵旗如今就在詹丰的手上,你怎么解释?”
吴长老呵斥道。
“我也没有想到这小子如此胆大包天,竟然将我的令旗偷走了!”
詹厚德面色如常道。
“你胡说八道,我就不信以你的修为那小子能够在你不知觉的情况下盗走令旗!”
吴长老冷笑。
“事实就是如此,你们都知道詹丰是我侄子,他靠近我当然会放低警惕,马也有失蹄的时候!”
詹厚德死不认账。
“辛长老,他强词夺理!”
吴长老气道。
“詹长老,就算是你无心之失,你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辛长老质问道。
“我当然有责任,首先就算詹丰胜了我也会取消他的入门资格,然后我再去找二长老辞职,以证清白!”
詹厚德道。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