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无法在良好环境里接受教诲而已。
他攥紧袖里的拳头,暗暗激励自己,“老鼠又如何?李斯,有朝一日,你一定会成为让全天下敬畏的巨鼠!”
斯文的斯,这是他给自己起的名字。
凌云道人不知他的勃勃野心,放下碗筷后,擦了擦嘴,继续坐回榻上闭目养神 。
“你吃完后去看看,那两人死了没。”
分赃之时,他必须亲自到场,盘点收获,将最贵重的宝物留给自己,剩下一丁点他瞧不上眼的,才丢给李鼠,算作辛苦酬劳。
李鼠点头,捋着皱皱巴巴的糙布衣衫,走回厨房,把那锅早已冷透的粥热好,填饱肚子后,就去敲杨峥的房门。
半个时辰后,他匆匆跑回来,神 色惊慌,“师傅,不好了,那小子没被毒死!”
凌云道人闻言,豁然睁眼,眼眸里迸发出寒光,“你不是跟我说,下了双份极乐散,肯定万无一失吗!怎么会在这个绣花枕头身上失手!”
他对极乐散的毒性深信不疑,只能归咎为李鼠办事不力。
他站起身,狠狠抽李鼠一耳光。
李鼠捂着脸,痛得直咧嘴,冤屈地道:“师傅息怒,这事不赖我。毒药的确没下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