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海盗,”顾行歌跳下巨蛇,仰头看着洞穴上方,转头说,“都是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海盗也是皇都人,只是被驱逐了而已,倘若不被驱逐,那么也不会做海盗。”
“但被驱逐肯定是有原因的,为什么一定要当海盗?去放逐之地不好么?”轻罗说。
“原因?谁关心原因?皇都只关心事实,而事实就是我们是海盗,烧杀抢劫的海盗,”顾行歌说。
“那为什么要劫掠呢?生存又不单单只有这一条路,被歧视是有原因的。”
“是有原因,但谁关心原因?”顾行歌问,“那你说?什么原因?”
“因为海盗烧……”
“因为海盗烧杀劫掠?可你见过我烧杀劫掠么?我们初次见面时,我是以皇都税务官的身份出现,可你知道我海盗出身后,就觉得对我充满鄙夷,但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因为我出生时就在海盗的船上,我就是一个海盗,我想活命就要工作,工作就是抢劫船只,但我讨厌杀戮和抢劫,只有别人来杀我时,我才会反手,可即便如此,我依旧是一名海盗。”
轻罗嘴唇微张,却什么也说不出。她不懂为什么是什么原因,沉默半晌后她说:
“你这是在为海盗和你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