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低声说。
“不用了。”
……
尘塔里,安定的钟声不断回荡着,各层来回传递着响动,塔卫占据了各个关口,陆默庭斜抱着一柄银色长戟,褪去了平日里的华服换上一身甲胄,脚边放着一壶酒,楼梯下的塔卫塞满了整个过道,却无一人敢上前,虽说这位风流公子的名声皇都皆知,可他即是陆序寒的丈夫,这让人不得不谨慎对待。
“少主,”身后一个声音响起。
“少主。”
声音陆陆续续传来,陆默庭也微微侧目,年轻人握着一张鬼神 面具,一身沾染着鲜血的华衣仿佛泼墨写意的书画。年轻人信步走上楼梯,头也不回的说,“都走吧,尘塔的事由我处理。”
众人面面相觑,领头之人小声说,“可少主,这是……”
“告诉她,就说是我说的,”陆寻方语气冰冷。
领队俯身退下,喧满的楼梯变得寂静起来,从窗中而来的风,拨动着发丝和衣衫,陆寻方在陆默庭对面坐下,将鬼神 面具放下。
“怎么了?”陆默庭问,“疲惫了?”
“父亲知道母亲的计划?”陆寻方问,“辞梦……”
“何为梦?”陆默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