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并不否认这一点,窥见那个秘密的人并不少,但却不需要死去,而你不同,你寻得了解决之法,这是无论如何也必须除去的,”花倾国说。
她从顾行歌面前走过,来到了渔夫身后,渔夫面容平静,只是发出一声叹息,他缓缓闭上了眼睛。花倾国从背后抱住了他的头颅,头发开始脱落、皮肤生出了脓疮、血肉变得溃烂而模糊、构成身体的骨骼如灰炭般坍塌,连带着座椅化为了一滩黑红相间的血水。
花倾国看了眼桌上那本书,她伸出手想要拿起,手却停留在了半空,最后,转身离开。
顾行歌如同观众一般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发生,他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轻轻的脚步声从背后响起,有人走到了他的身后。
“刚才都是你做的?”他问。
“只是觉得有些事说出来恐怕你不会相信,幻术虽虚,眼见总胜过耳听,”来人说。
“依靠幻术我就会相信?”
“如果我告诉你,你找错人了呢?”来人不答反问。
“什么意思 ?”
“你从江承风那里探得了消息,便怀疑内奸是秋济枕,可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花倾国可是风来王安插在皇都的眼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