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链子便将阿月隐裹紧一次,直勒得阿月隐气息不畅。
“哈哈哈,那一刻,我终于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终于可以好好抚摸她的脸,啊不,应该说我的脸了。”阿流寺状若癫狂,“你知不知道,她是有多蠢,每当我用生息秘法抚摸她的脸,她还以为我很疼惜她。哈哈哈哈......你说说,她是有多蠢,直到我剥她的脸皮的时候,她还一直对着我笑......她还对着我笑!她还对着我笑!你知不知道!”
阿流寺大吼一声,如灵蛇一样的铁链在绕着阿月隐的脖子勒了四五圈,阿流寺反手一抓,握住链子,狠狠一砸。
“嘭!”
阿月隐狠狠砸在地上,顿时感觉五脏六腑移位了一般。
“这一切,都是你们赐给我的,你们让我颠沛流离,让我受尽追杀,可我还是活了,我戴着那个蠢女人的脸,重新回到了不死国,忍气吞声,如同一只在粪坑里刨食的臭猪!”
阿流寺仰天长啸,眼泪从他眼角流出,他抓着手中的人皮,道:“就是这张皮,就是这张人皮,这就是她的人皮。我戴了整整三万年!三万年!”
说着,阿流寺将人皮狠狠砸在地上,那人皮刚掉落在地,阿流寺疯似的将人皮捡了起来,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