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话一出,花槿涵倒是觉得自己冤枉了,敢情他本是想帮舒青爱解决了这件事儿后,舒青爱一感动之下,说不定再给自己来几道一鸣惊人的菜方,那他也如愿了。
谁知,这女人不但不感激,还把这责任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舒娘子此话怎讲?”
舒青爱翻了一个白眼,大概也明白了花槿涵的心思。心里更是感慨,这还真是无奸不商啊,这身为商人的男人,便是无时无刻都在计算这自己的利益。
不过也罢,大家相互利用。只、就当自己身靠大树好乘凉好了,一起赚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此话怎讲?花公子也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这人就是冲你的甜皮鸭来的。我在他们的对话里也经听到,你们春分楼有内奸,在你们店里搞不到配方,最后才把我给供出来的,要不我今人怎会这般的背?”
“哈哈哈哈!舒娘子果然是爽快人,这事儿这般说起,还真是花某人的不是了。”
话比,花槿涵摇着折扇看了看旁边站立候着的郝掌柜,面上也收起了笑意:“这事儿你可得给我查清楚了,既然连望月楼的奸细都能混进来,想必别人也安插了人。”
郝掌柜一沉薄薄的冷汗直至在额头上冒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