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闭上眼睛，小艾就叫唤起来。
“啥好消息，委婉点儿，哥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
“呵呵，得了吧你！和我比年纪，你还太嫩了。”
“……”牧戈无言。差点忘了小艾也是活了一万多年的老妖怪。
“哼，想我是老妖怪是吧。啥也不说了，绝交！”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直到就连牧戈的这张嘴都快感到词穷的时候。小艾才勉强同意暂时与牧戈建立非正式的外交关系。牧戈欲哭无泪。这不是吃饱撑的吗？说自己妹妹是老妖怪？嘴贱！活该！
闹腾了半天小艾总算又想起了正事。“你这几次耗费感知力为烟头疏通经脉，咱们的感知力竟然明显变强了一些。”
“真的吗？我怎么没什么感觉呢？”
“因为感知力不太好量化，所以如果不是出现巨大的变化你是不容易发觉的。我也是这几次都认真留心了一下才发现的。估计总共提升了5%左右。”
“这也不多呀。”牧戈有些悻悻然。
“好吧，算我没说。你知道你上次冲开穴道感知力提升多少吗？也就10%而已！”
这下牧戈不淡定了。相对来说利用这个方法来提高感知力轻松多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