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望着旗帜如林的悬壶济世牌子,单眉一翘。
“主公,治疗瘟疫的话,就全靠这些大夫了。”
荀攸叹息道。
袁谭自然知道治病救人需要这些大夫,但这些人真的能治疗伤寒吗?能治疗还要张仲景数十年研究《伤寒杂病论》做什么?
于是安排下仪仗。
“召所有卖药的过来我问问。”
袁谭大马金刀坐下来招手道。
少顷。
少说二三十人拘谨的上前。
袁谭一一询问,都是稀奇古怪的药物和治疗办法,顿时大怒。特码的都是江湖郎中,大忽悠,全给关起来了。
“大公子,我可是货真价实的!”
轮到最后一个医生了,此人走上前来,负手而立傲然道。
荀攸他们对视一眼,看这个人的气度根本不是刚才那些人能够相提并论的。就凭这份傲然和从容的态度,若没有真本事的话,肯定不会有这样的底气。
“哦?”袁谭单眉一翘,“那你说说你怎么治疗的吧。”
此人顿时高谈阔论起来,先是说了扁鹊的望闻问切,就开始剖析自己的论点:
“排便的话,是排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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