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说道:“六哥,你先去盯着,大白天到处是眼睛,他们交易肯定会在夜里。等铜天王到了我先上船求求那个运官,先看看他愿不愿帮这个忙,他要是不仁那就别怪我们不义。”
“四哥,那个运官要是答应你坐他的顺风船呢?”
“那就当啥也不晓得,就当啥也没发生过。”
姜六苦着脸问:“可这么一来我们不就白忙活了吗?”
韩秀峰岂能不晓得姜六是咋想的,紧盯着他道:“六哥,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要晓得那可是要解运京局铸钱的官铜,跟官银差不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将来追究下来,运官是革职查办,你们要是被查到那是要掉脑袋的!”
“富贵险中求,不冒点风险咋发财?”
“六哥,你不怕死,我怕!”
姜六实在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急切地说:“你现而今是官身,我都不怕你怕啥?”
“我怕连累你那帮弟兄。”
“可是还跟我这有搞头!”
“是有搞头,但要看咋搞,而且这是没办法的办法。”韩秀峰再三权衡了一番,紧盯着他双眼用不容置疑地语气说:“六哥,别的事我不管,但这事你得听我的,我不想看着你被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