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太近,那边发生的事这边想不晓得都不成。
他请同在府衙当差的好友帮着招呼客人,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生闷气,脸色难看的吓人,以至于老伴段徐氏都不敢吱声。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段吉庆真是瞎了眼,竟还曾想把琴儿许给他!”
“吉庆,今天是琴儿大喜的日子,外面还有那么多客呢。”段徐氏不敢吱声却不能不说话,嘀咕了两句又低下头。
“外面没事,外面有景程帮我作陪。”段经承越想越窝火,紧攥着拳头恨恨地说:“白眼狼,真是个白眼狼!早晓得他这么下作,当年那几十两银子就算扔江里打水漂,也不能拿给他去成都府赶考,还让他真中了举!”
“现而今说这些有啥用。”
“是啊,现而今说啥都晚了。大喜的日子被当众羞辱,也不晓得韩四会咋想。”
“韩四我倒不担心,我担心琴儿。”
……
两口子正为女婿女儿担忧,刚才派去听信的远房侄子又回来了,一进门就兴高采烈地说:“叔,婶儿,别担心,没事了!”
“咋没事的?”段经承急切地问。
远房侄子擦了把汗,绘声绘色地将道台衙门柳大使和县衙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