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请了几位老爷的家眷,几位老爷和掌柜们在堂屋,女眷们在东厢房,我们在隔壁。我家少爷说了,出门在外一样得过年,我们虽不去堂屋,但晚上的酒菜是一样的。”
“哎呦,这得花多少银钱!”
“该花就得花,再说又不是天天过年。”
潘二如此热情,任怨忽然觉得之前是不是先入为主,冤枉他和韩四了,正不晓得怎么往下接,潘二直言不讳地说:“任老弟,那天你们走之后,我和我家少爷想了想那天下午说过的话,发现真可能是个误会。”
“啥误会?”任怨鬼使神 差地问。
“那半斤金鸡纳霜是我从老家带来的,本想着带到京城来卖个好价钱,结果到京城之后忙这忙那,竟把这事给忙忘了。那天下午不是往东厢房搬吗,我家少爷收拾行李时发现了……确实提过砒霜,不过只是打个比方,你一定是听岔了,以为我们要害你哥性命。”
“潘兄,你家少爷真没想过要害我哥?”
“我家少爷跟你哥虽有点过节,但也不至于要你哥的命。就算我家少爷要害你哥,也不会傻到在会馆下毒手。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问大头。大头脑壳不好使,让做啥他就做啥,唯独不会说瞎话。”潘二喝了一口茶,又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