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吴中堂的胞弟。”
韩秀峰真是如雷贯耳,惊叹道:“原来是吴中堂的胞弟,难怪虽只是举人出身仕途却如此顺畅呢!”
“才晓得啊,换做别的道台,分发到省之后不晓得要候补试用多久。吴大人就不用担心了,听他的家人说回成都之后就有缺,而且是肥缺。”
“啥缺,该不会去我们巴县,该不会署川东道吧?”
“川东道是肥缺,但还有更肥的。”
韩秀峰追问道:“粮道?”
张馆长摇摇头。
韩秀峰不解地问:“张馆长,还有啥缺能比川东道和粮道更肥?”
“有啊,”张馆长回头看看身后,又凑他耳边道:“你忘了我们四川是啥地方,我们四川乃天府之国。不光产盐也产茶,相比盐茶道,粮道和川东、川西等道真算不上肥缺。”
“盐茶道衙门管发放盐引、茶引,管收盐税茶税,这还真是个肥缺!”
“所以说朝中有人好做官。”
正说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书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张馆长连忙起身喊道:“张先生,张先生,您这是打算去哪儿?”
书生笑道:“总呆在房里太闷,打算出去转转,出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