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地说“他对我们是不错,对百姓就另当别论了,他身为朝廷命官不但吸食鸦片,还征粮加耗,也不晓得是被谁给告到了淮扬道衙门。而他又只是举人出身,既不是进士更不是翰林,中举时的座师房师早死了,既没座师房师提携又身居高位的同年关照,被革职再正常不过。”
“说到底是朝中没人!”
“差不多。”
余有福想想又问道“少爷,泰州的那位张老爷呢?”
“你是问张老爷啥出身?”
“嗯。”
“张老爷还不如姓都的,张老爷只是附贡出身。”韩秀峰放下《泰州志》,笑看着他道“地方上不比京城,没那么多进士翰林。我打听过,扬州府辖下的这几个州县正堂中,江都县正堂陆武曾是举人,甘泉县正堂姚维城是监生,兴化县正堂白上采是拔贡出身,只有宝应县正堂唐守道和高邮知州魏源是进士。”
“如皋的县太爷呢?”余有福好奇地问。
“如皋离我们这儿虽近,但不在扬州府辖下,而是通州直隶厅辖下的县,县太爷姓李,叫李守诚,江西人,好像也是举人出身。”
“咋这么多举人、贡生、监生,京城那么多进士翰林,咋不让那些进士翰林来做县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