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警告。
你搞的小动作我都明白。
过去你闹得不过分,所以我不与你计较。
但你若真损害到了我的利益,你会死。
这边警告过一番严英健,那边向挽月却又在事情了结之后,再私下打电话过来,罕见的主动安慰许知峰。
“今天我已经教训过严英健,往后他不会再针对你。如果再有类似的事发生,你不必藏着掖着,告诉我。我回来震慑住丁嵩。你只要好好帮我工作,文兴镇内没人敢动你。”
向挽月一贯如此,即便是在安慰人,但说话的语气却也生硬如铁。
“嗯,知道,我也就和他说说气话而已。”
对面沉默良久后才继续说道:“如果,我是说他再拿外人好处,在我的地盘谋算我的人,我会将他赶走,想办法另请一个总经理。”
“好!”
许知峰先用很兴奋的语气答道,随后马上再问,“总经理一定要是玄士吗?”
向挽月没回答他的话,反问道:“你也知道?”
“好吧,但我就奇了怪了,老板你当初从哪找来的这神 人?拉拢个玄士有这么难吗?一定得他?”
“你不懂,对我这种新锐人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