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那潜藏暗处的奸细,损坏了回气散,险些害得整个军药处杀头,况且若不揪出这个奸细,等后面聚气丹的消息公开出去,奸细很可能会向沈流下手泄愤。
他现在境界低,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拓跋烈又何尝不想揪出这个奸细,但他面有遗憾:“本帅已发动全部人手,逐一排查,目前还没有头绪,不过你放心,我会安排亲卫贴身保护你的安全。”
这个奸细藏得很深,从军二十年,拓跋烈就没碰到过这么厉害的,连对方的联络手段都不知道,又如何摸出奸细?
若不除去,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沈流沉吟:“元帅,属下有一法子,或许能揪出奸细。”
倘若沈流只是个愣头小兵,元帅必然嗤之以鼻,自己手下能人异士那么多都没有法子,他又能如何?
但对方已获朝廷敕封的侯爵,拓跋烈还是耐着性子:“你说说看?”
“元帅是否疑惑奸细的联络手段,毕竟大军之中,警戒森严,不经允许,一只苍蝇都别想随意进出,用人来传递消息就更是不可能。”
这一点说到拓跋烈的心坎上了,连忙道:“你接着说!”
“昨夜里,卑职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