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丰玉抬头对陈空说道。
“是吗？这倒是，我的标志性饰品呢。不过你刚才说这是第一吧，那第二呢？”陈空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的变化的确很大，但是有一点没有变。”丰玉偏着头，似乎在倾听着陈空的心跳——她并非第一次做这个动作，以前也很喜欢这样。
“什么没变？”
“你的意志——你的心！”丰玉说道，“以前，你看起来很弱小，很卑微，但是我能感受得到，你有一股强烈的自信，有一种藐视一切的高傲。
有人欺负你的时候，你看起来很怯懦，一点都不敢反抗，但是我能看得出来，你在忍。
就像平时我为了注射体质强化提升体质而忍受痛苦，也像为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忍受蚊虫叮咬——那些人，你不仅从来都不畏惧他们，而且看不起他们，觉得他们尽是蝼蚁……甚至在说到贵族的时候，你的态度也没有改变。”
“从小，就这样吗？”陈空有些惊讶的问道。这个女孩，将他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看的一丝不漏。
“从小就是！”丰玉肯定的点了点头。
想想也是，如果一个人发自内心的卑微，怯懦，自我封闭，又怎么可能去影响别人，甚至在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