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我给你割个阑尾试试……”
这下子,宁安彻底不干了,立刻做出了强硬的反抗。
“那我要打麻醉!”
七月一边给自己戴上口罩,一边闷声闷气地回应道:“打打打,哎,咱们宁大爷真是娇贵。”
……
七月的实验项目很齐全,或者说,她考虑得很周到。
所以在接下来的漫漫长夜里,她非常贴心地给宁安准备了诸如冷冻、撞击、注射胰岛素、上吊,等等五花八门的娱乐方式,甚至还给宁安的水里偷偷放了五包泻药……
好在第二天宁安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除了精神 稍微萎靡了一点,浑身上下倒是一点儿毛病没有。
然后他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脚把床尾的七月给踹了下去。
七月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似乎有些疑惑地看着宁安。
这可把宁安瞧得满脸的心疼。
赶紧下床轻轻拍打着七月的后背。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怎么还从床上摔下去了呢?这也太不小心了……”
七月揉了揉后脑勺,随之道:“你今天不用去上学吗?”
宁安摇摇头:“今天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