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还待耐心地劝解老张。
正在这时,饭馆对面传来“哗啦!”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从对面的楼上掉下来摔碎了,紧着着就是一阵叫骂声。
“哪个龟儿子的!把花盆往下扔,差点砸到老子!要是让老子的脑袋开了瓢,看老子不弄死你个龟儿子全家!”
“哎呦!真个是吓煞人勒!”
“呶!偶刚走到这边,花盆就哗啦一下子掉下来了呶!”
……
赵刚压低帽檐匆匆下楼从人群中穿过,刚才他往下丢花盆的时候其实还是看了一下的,确定了不会砸到人,至于会不会吓到人,在这种情况紧急的关头,也委实顾忌不了太多。
饭馆里,余则听到了花盆砸落的声音,听到了街上的吵闹,心中顿时咯噔一声,脸色微变,却很快装作没有什么事情的样子,继续关心起老张。
“老张,你要相信组织,组织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位同志的!”
只是他的右手却已经悄悄地伸向了自己的身后,握住了藏在身后的一把手枪。
“我只是想要尽快地重新为组织工作!老余,我这种急切的心情你理解吗?”老张深情地说道。
“老张!不知道白狗子给了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