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因为语言不便,向他就把谈生意的全都交给宋伯伯,他只管一件事,那就是敬酒。
一场酒下来,生意谈成多少他不知道,反正酒是喝的足够多了,等酒宴结束,他已经晕头转向了,回家;还是宋伯伯把他搀回去的。
等向涛从宿醉中醒来,就觉得脑袋疼的厉害,嗓子眼也是火辣辣的难受。
他老妈还唠叨说,为了点小生意,连命都不要了,你过去不是不太爱喝酒的吗,怎么昨晚上喝了那么多?
“为了生意啊,场面上的事是没有办法的,不喝醉;客人会觉得我没诚意。”
杜芸给向涛端上一盆粥,继续唠叨:“这帮北方人,就知道喝酒,也不看看人家才多大,要是喝坏了怎么办?”
向涛心念生意,昨晚上可不能那么多酒可不能白喝了,吃过早饭就去了宋国栋的办公室。
宋说:“昨晚上你给我长脸了,三家矿都答应我的要求,你马上去爸爸的办公室,继续打电话卖煤炭。”
大好事!
向涛心说不枉喝醉了一场,算是值得了。
他还问了,三家一共需要多少茶叶,又能给我多少煤炭?
宋国栋得意的告诉向涛,三家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