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俱全。
地委的头头们还使劲劝向涛和他老爹多吃点,“鲁南尽管不富裕,但俺们待客还真很真诚的。”
鲁南的干部们上至地高官下到各县县长,都排着队给向涛敬酒,还很客气的说:“我干了,您随意。”
是真心把向涛当成了上宾来看待,搞得向涛还很不好意思 ,只能每次碰杯他都做个样子,沾沾嘴唇,再笑着说声谢谢。
而敬酒者却觉得自己在向涛面前露过脸了,有了层关系,以后再见面就能有谈资了,内心像是捡了钱包似的暗暗窃喜。
饭后,父子俩在房间里会谈。
向仲然说朝廷白送的煤矿都是县级小煤矿,省着点开采估计能干上二十多年三十年不到的样子。
“可以啊。”
向涛想的是这二三十年正好是国家煤炭价格高涨的时候,等自己的煤矿挖空了,正好可以洗手上岸。
“儿子,你想的太简单了。”
这句话马上让向涛的神 经紧张起来。
“煤矿足够,可你想到过没有,煤矿的煤炭还需要运出去,堆在矿上可是卖不出钱的。鲁南这边既没铁路,也没好的公路,唯一就近的只有一个日照港。
我估计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