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巧,把麻裙的下摆撑得鼓鼓浑圆,犹如那天上的明月。
“憧憬?向往?我的明天可以预见,我的明年可以预见,我的一生都可以预见,生命对我的意义在哪里呢?”
黄迪心叫:“妈呀,这丫头还是敏感多情,多愁善感的存在,好好地原始人,你不研究生孩子多玩几个男人,怎么好像在寻找——爱情?这年代有这东西了吗?”
不过他也看出来,这女人在这部落里一定不一般。
首先穿着麻裙,地位肯定不会低,最起码是新任女王的女儿近亲一类,再不济是女王的丫鬟,那么自己也值得交往一下。
自己在角部落的权利中心有双眼睛和耳朵,那可是很有价值的一件事,信息才是最能左右天秤平衡的量。
耐下性子,当然了,就凭这丫头的长相,黄迪的耐性也是够的。
长相这东西的价值差异是很大的,比如黄迪的两个女同学,在一个单位被一个老板包养,一个一个月给五千,一个一个月给两万。
这个差价,就是因为长相!
“节,你以为你可以预见,而事实上你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你还能改变!”
“改变?”
节的眼睛一亮,转而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