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着如精盐,这才罢手。
    “彤鱼,两个陶罐下生火!”
    彤鱼急忙移来炭火在两个陶罐身下,双眼之中的迷惑之色越来越重。
    黄迪把研制的明矾石撒进了熬煮姜根的陶罐内,又把木灰水倒进去一小半,随后把剩下的木灰水全都倒入茜草的陶罐之中。
    女节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嘟囔问道:
    “黄,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快说吧,心里急得慌!”
    不得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经常和黄迪在一起的人,说话方式也越来越像他。
    语言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互相影响,黄迪也受他们的影像,大家都是一样的。
    黄迪神 秘一笑,也没搭话,跑到南洞拿来装好小罐在寒潭里冰镇的一壶百果酿,三人分别倒了一杯,然后用骨刀在沉香上剐蹭几下,弄出一撮木屑,用炭火点燃了一点,用芦苇杆深深的吸了两口。
    “你们尝尝我酿的酒,也是你们运气,这百果酿此时是最好喝的时候,再过些日子,不加蜂蜜,就不甜了。”
    两女见杯中之物其色如血,殷红晶莹,带着浓浓的果香和酒气。
    这个年代的苦麦糟酒俩女都喝过,真心话,除了想感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