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迪对彤鱼的这个学习态度很满意,舔了舔嘴唇,刮了点沉香,吸着小烟,吐着烟圈,继续道:
    “就比如这酒,也一样要阴阳分提,辩证分析才可。你方才说了,酒味美蛊惑,人难以抵制它的诱惑,最终可能会有人因为这酒而亡部亡心。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说的是对的,这种可能性绝对的存在,后世也必然会有这样的人和事。
    但是你要清楚,酒在这些人和事上,只不过是催化剂,永远不会是始作俑者,也不会是主体。酒驾除外!”
    彤鱼一愣,忙问道:
    “酒驾是什么?”
    黄迪嘎巴嘎巴嘴,暗骂自己说顺嘴了,当下忙解释道:
    “就是喝多了骑马!”
    彤鱼一脸懵:
    “呃...马又是什么?”
    黄迪:
    “诶!我们还是继续聊酒吧!”
    这货哪知道,上古之时,马这种生物并没有穿过秦岭淮河,都在北方吃草呢,所以彤鱼上哪知道喝醉骑马是啥意思 。
    黄迪也不可能解释喝醉骑剑齿虎啊,那不是二百五吗!喝不喝骑那玩意儿都不正常。
    彤鱼从善如流,忙跟着黄迪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