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吧!”
    共工对这属下高声说道。
    这一次,没有人动,他们呆立在原地,无所适从。
    “听我令,向南去吧,跟随河童族,找到新的栖息地。这是命令,不得违背!”
    这一句话后,人群里才有了动静。
    河童对这共工单膝为礼,共工人族五体投地,与他们的精神 支柱做最后的诀别。
    他们都知道,这一次真的败了,败在了几十人的手上。
    物资全都烧没了,想要缓过元气,没有五年时间绝无可能。
    留在这里,毫无意义。
    人家几十人就能做到这样的战果,更别提万步之遥的另一侧,还有数千人。
    共工连赢颛顼不知几次,但却因为输了一次,便彻底失去这里的一切。
    数百人和河童开始结队,一步三回头的朝着姬栾湖下游的河流分支而去。
    那是南方。
    共工一直把背影对着南方,不让属下看到他紧闭的双眼。
    他不敢睁开眼睛,因为他知道,自己会哭。
    “杀了我吧!善待犬姬!”
    半晌,没有动静。
    共工不怕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