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放了我......”我艰难的吭哧道,嗓子眼里发出的却是二叔的声音。
“咯咯咯,”面前的我的身体诡异邪性的笑着:“二叔啊,你就安歇吧,家里的事我会帮你打理好的,再说......该享受的你也享受了,人就那么回事儿,也不枉此生了,哈哈!”
我像一滩烂肉被拖上了二楼,厚重的防盗门被打开后,一股股强劲的风刮了出来,凉意阵阵,那感觉...不像是进了一个房间,而是被拖到房,主顾干盗墓的这一行,认识的三教九流狐朋狗友真不少,还真给二叔找回一个“先生”来,此人姓胡,据说会什么祝由术,就是得病了不用吃药,念念咒语就能好的那种。
二叔一见这货就觉得不靠谱,满嘴胡说八道,撇天侃地,吹的神 乎其神 ,而且此人绝非善类,相由心生.......母狗眼,歪下巴,骨瘦如柴,简直就像庙里的鬼,小眼珠子老鼠般的提溜溜的转,阴损尖邪,当下就没什么好印象!
他内心很绝望,估摸着......这次怕是过不了这个坎儿了。
胡先生告诉二叔,他这是惹上哭丧鬼了,所谓哭丧鬼,和喜丧鬼,是两种极为凶猛的恶鬼,一个在婚礼上哭,一个在葬礼上笑,这俩种鬼不惧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