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再绑上索魂铃,无论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哦......”二叔若是有所思 的点点头,凑到江晓芸跟前,但见她在冥蚕丝绢上画着白天院子里的场景,孙家五六口人,还有自己跟师父。
“师父,我还是不理解,让狗吃他的屎,诅咒就转过去了吗?”二叔好奇的问。
江晓芸咯咯的笑道:“哪有那么简单?那颗豆子,并不是巴豆,而是阴蚕的屎,让除秽魄误以为是秽物......其实,所谓的诅咒,不过是将引起食欲和便意的两个魄调了下位置而已,搞的人不像人,狗不像狗......”
“哦!”听她这么一说,二叔豁然开朗。
“那师父,您画的这个又是.......”他又好奇的问。
江晓芸咯咯笑道:“别问那么多了,师父自有道理,你回去吧,不要打扰我作画。”
“哦......”二叔会意的点点头,师父不愿说,自己也不要无趣追问。
回到了房间,他躺在床上琢磨那条“自产自销”的狗现在咋样了?其实狗这种东西,不用给它转嫁霉运,它自己就是吃自己屎的,老家的土狗就是......
它现在会不会已经去找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