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帆布包重呢,二叔开心的站起,手下意识的搂住了师父的双腿。
“啪!”脸上被师父打了一下,江晓芸呵斥道:“劣徒,摸我腿干嘛?”
“不不,师父您别误会,我不是摸,我是固定住,怕你掉下来,”二叔委屈的解释道。
“哼!为师在华山之巅行走跳跃长大,还能掉下来?你走你的路吧,不要心里长草儿,”江晓芸冷哼道。
二叔“做贼心虚”,尴尬的咬了下嘴唇,师父用心里长草这句话来敲打自己,搞的他无地自容。
他不敢再说话,直勾勾的朝山里走,今晚的月亮特别足,朦胧的犹如撒了一片银纱,时值深秋初冬,东北老林子里的温度已经很低了,踩着落叶沙沙作响,然而.....二叔余光瞥见,发现他背着师父的倒影,怎么那么的古怪。
按理说,二叔是没有影子的,但今天晚上,他似乎出现了影子,而且背着包,扛着师父的样子,怎么那么的奇怪?像是一个唱戏的人,披着长袍,踩着高跷,机械邪性的一步步朝山里走......
二叔不敢多看,只是用余光在扫,他发现......师父好像真的换上了一身戏袍,像是花旦的那种,脑袋上还有两个长长的花翎,有点儿像是蛐蛐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