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毛很是坚韧,像拉胡弦的老弦,并非二叔之前以为的猫的尾巴!
大地深处依旧在微颤,像什么东西在拼命的往里钻,庞大且有力......
二叔倒抽一口凉气,但见之前小庙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一块平矮的凸石,并未出现地洞之类的存在,他真的很纳闷儿,刚才......那扭曲萎缩的“庙”是怎么钻进地下的。
“师父,那庙不见了,”二叔小声说。
江晓芸没有回答,而与此同时,那根坚韧的白毛,竟像是铁线虫一样拼命的往二叔手心里钻,一阵阵钻心的刺痛袭来,仿佛那是一根烧红的铁丝,刺破皮肤钻进掌骨,直透骨髓!
“啊...!我操!”二叔痛的惊叫,身子狂颤站立不稳,单膝跪下,抬起手,那白毛还在一点点儿的往手心儿里挤,舞动着“身躯”,仿佛有生命的魔虫一般。
他想把白毛往外拽,但稍微一动,整个臂骨拉扯着撕心裂肺的奇痛,这种烧灼的神 经痛几乎把二叔眼泪逼出来,他从未尝过如此“残忍”的酷刑,抽出砍刀,就要劈断自己的手臂!
然而正在这时,“铃铃......”一阵清脆的铃铛响传来,正是那吃屎狗脖子上的铃铛声。
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