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屈居于人下的，可现在被这家伙这么一搞，算是彻底的完蛋了，之后的他，就算是彻底的变成了一条狗了，而且还是那种会咬主人的狗。
他承担不起啊！
……
“这人，倒是有点意思 ，不过对你身边的人，说杀就杀，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程昱站在窗户旁边，望着外面的一切，笑吟吟的转过头来，看着方莫道：“你说，此人是不是太过凶厉了？这样的人，若是用好了，自然便是刀刃，可要是用不好了，便是自缢的绳索。”
这家伙完全不给周全添好话啊，要是对方听到了，恐怕会直接冲进来也给他来上那么一刀……
什么鬼啊，他好不容易要反省反省了，你丫的居然还在这里给我添油加醋的，老子弄死你。
“无妨。”
方莫抬起头，望了一眼外面的雪景，淡淡地道：“市井之人，不懂那么多的规矩，他们就知道对自己有好处的事情，是一定要多多益善的，如果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情，则是会在第一时间就将其给直接屠灭，唯如此，方能保证自己的地位不衰减。”
“他们，不懂那么多的朝堂争斗。”
没错。
周全什么都好，但是他出身市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