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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有此手段,叔父心中极为安心,有你这等汉室宗亲在,不愁大汉不兴啊!”刘焉拉着刘备的手,甚至还掉下了两滴泪水。
刘备只感觉到震撼,心说这家伙也太会演戏了,刚刚在席间,一口一个寒门都如此,吾等当如何。
然而等到没了人,才这么去叫他。
很显然,人家根本就没把他当自家人,现在的话,不过是故意捧着而已。
刘备也想掉几滴眼泪,用来跟刘焉飙演技,然而此时终非后期,他也不可能做到想落泪就落泪,于是只能无语哽咽,只有声,无其貌,甚至还有点想笑……
“叔父谬赞,谬赞了,备实在愧领!”
说到此处,他抓着刘焉的手,捏了捏,道:“叔父在后方,镇压广阳黄巾事迹如今恐怕已然传遍天下,备此举,不过小事尔!”
“哎,还是你较为沉稳,不愿要这些许虚名,我却不行,人一旦上了年纪,就想做点事情出来,真是比不上你咯。”
不要脸,当真够不要脸的。
刘备都不想和他继续说下去了,又惺惺相惜了几句,他便借机提出了告辞。
等他离开,刘焉方才浑浊的目光,瞬间变得清明了许多,嘴角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