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吊在了横梁上,然后用手帕裹住一截绳子塞在他的嘴里,威胁他开口就会让绳子掉下去,把他自己吊死后,你又用你家那长的过分的灯绳绑住了他的双手。所以小兰第一次上去时候,还在挣扎的明石严夫先生发出了呜呜声,但是没有死的他依旧维持着亮光。”
“而第二次小兰再去的时候,因为牙齿脱落,松开绳子的明石严夫先生终于被绳子勒住脖子吊死了,而随着他整个人下降了一截,绑在他手上的绳子也被向下拉扯,将灯熄灭了……”
随着毛利小五郎将“他”的推理讲到了最高潮,原本沉默的明石宽人苦笑一声后,满脸柔情的走到摆台前,拿起自己妻子的照片温柔的抚摸起来。
“我的妻子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虽然我住在这种荒郊僻野中,但是她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怨言,即使父亲……不!那个男人,总是像用下人那样将她指使来指使去,她也没有说过那个男人的一句坏话。直到我去东京出差回来,发现我的妻子因为父亲的任性要求,下雨天居然去山外面的超市买松茸做松茸饭而意外失足落山了,看着妻子的遗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所以你就决定杀了明石严夫先生?”
“不!我一直以为他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一直